住。
好不容易将那块绵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软肉捏在指间,昌栩庆直接用了自己最大的力道猛地往外用力,直接拽着被按回小穴深处的宫苞猛地往外拉扯,连带着刚刚被塞回去的湿软肠肉一起,整个都被拽到小穴外面外翻过来。
“呃啊……啊……”
宫苞被整个拉拽出来的刺激过分强烈。
即便王安安的身体先前已经承受过各种各样的冲击,但在感受到这样全然超出常态的刺激之后,还是痉挛着往地上软倒下去,终于失去了支撑身体继续保持跪趴姿势的能力。
整个被外翻出来的宫苞随着王安安软倒在地的动作被猛地从昌栩庆手指间扯掉,啪的一声摔落在厚重的地毯上,让本就已经被狠狠捏过的宫苞内壁又承受了新的冲击。
厚重的地毯对于脆弱的宫苞来说还是太粗糙了。
即便只是摔落在上面而已,完全被外翻出来的宫苞就已经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再次开始痉挛颤抖,在昌栩庆的注视下肉眼可见地附上了一层新的黏液。
被玩到烂红的宫苞内壁就这么鲜活地摆在昌栩庆面前,让他忍不住抬脚在上面踩碾几下。
已经软倒在地上的人在外翻宫苞被踩碾的时候又唔唔闷哼。
但落在宫苞上的那只脚却硬是自己享受够了这种像是在踩富有弹力的面团一样的感觉之后,这才抬脚放过了又沾上了鞋底灰渍的宫苞,命令王安安自己去完成接下来需要做的清洗。
“自己去洗衣机上跪着洗两遍,每次十五分钟。”
昌栩庆的话让王安安稍微愣了一下。
宫苞被硬生生拽出来摔在地上踩碾的冲击让他的大脑有片刻的晃神。
即便勉强听清楚了昌栩庆说出的话,也只是暂时将那句模糊之中听清楚的话放在了脑子里,慢慢思考其中的含义而已。
及到王安安真的理解了昌栩庆的意思,已经是好几分钟之后。
“唔……”
方才被刺激到勉强惊呼出声的嗓子哑得更甚,让王安安只能在想要表达应和的时候闷哼一声,随即便操控着自己绵软过头的身体,一点点起身跪着往小型洗衣机的方向挪去。
脱垂在外面的嫣红肠肉因为被踩碾而沾染上了明显污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