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没了给出反应的能力。

不过就只是接受了拳击手几次捶击而已,王安安的口中甚至都已经无法发出持续性的呜咽。

被过强的刺激占据的身体只有在那个重重的拳头再次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会被这只毫不留情的圈子折腾地发出一声不明的呜咽,以此来证明他还清醒着。

而至于其他时候,王安安好像完全成了一个随意玩弄的肉袋。

或者说,一个不会反抗的沙包。

子宫口早已在重拳捶击下变得肿胀不堪,偏偏拳击手每次出拳之后,还会趁着那片区域未曾来得及肿胀之时将自己的手指探入更深处的肉壶之中。

趁着子宫口被捶到软烂的时候,一点点将闭合的宫口撑开到自己想要的大小。

即便没有使用祭司教授给他们的方法,王安安的子宫口也被他强行打开,如同最开始被祭司一点点打开了的小穴口一般,乖乖地将拳击手整只手都吞进那个肉壶之中。

“还得是听我的!”

感受到自己的拳头已经被完全包裹在那个绵软的肉壶之中,拳击手的脸上浮现出一副得逞的笑容。

被包裹在肉壶中的拳头并没有退出来。

此时此刻,拳击手反倒是开始听从了祭司的话,让自己的拳头被包裹在那个小小的肉壶之中不断旋转晃动,让那个绵软的肉壶不断吐出一股又一股源源不断的淫水。

而至于被捶得肿胀的宫口,则在逐渐肿胀起来的过程中,套在拳击手的手腕上变成了一个很好的卡扣。

“你们猜我要是现在猛地把拳头抽出来,咱们圣子的子宫会不会也跟着被扯出来?”

感受到小穴深处的肉壶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状态,拳击手的拳头最后一次在王安安的子宫中转了几圈,开始试探着往外面退却。

不出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