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将宫苞之中的淫水擦干净,原配自然不会停下。

又是一块新的干燥的纱布被填入了宫苞之中。

好容易才有些缓解的宫苞内壁,在新的纱布条剐蹭上来之后便再次被迫承受这种强度过高的折磨。而因为原配的耐心有限,偏偏这一次在宫苞之中旋转着剐蹭内壁吸收淫水的纱布条,比上一次摩擦的速度还要更快些许。

抽出来的速度也是同样。

被困在手术床上的人几乎已经无力挣扎了。

高强度的高潮堆叠让王安安全身肌肉持续性紧绷,而被迫绷紧了过长时间的肌肉,在不断痉挛过后便成了现如今的酸胀。

紧跟着的,便是失去力气。

但陆续进入宫苞吸取淫水的纱布却并没有停止。

在愈发粗暴并且加快速度的剐蹭吸收之中,从宫苞之中扯出来的纱布条终于达到了原配的要求。被刺激过头的宫苞已经无法再跟之前一样大股大股往外吐出淫水,尽管被纱布不断刺激,却也只能费劲力气溢出丁点润滑,生生承受了干涩纱布的剐蹭。

“啧……可算弄好了!”

原配又从小推车上夹了一块新的干纱布塞到早已无力反抗的宫苞之中,随即才换了个小一点的镊子,夹起一颗新的酒精棉球从宫颈深处往外旋转着擦拭消毒。

跟纱布条比起来,酒精棉球的表面几乎称得上绵柔。

但,积蓄在其中的酒精却并非如此。

原本宫口都已经被纱布狠狠地迅速摩擦过不知多少次,本就脆弱敏感的地方早就发红微肿,此时再被酒精覆盖,强烈的刺激伴随着如同被针尖浅浅戳刺一样的刺痛一起袭来,让原本都已经没什么力气的下体再次被迫收缩。

明明都已经受够了纱布的剐蹭,脆弱的宫苞在宫口传来的刺激下却只能被迫收缩,将那团被塞在自己内部的纱布裹挟收紧,自己送上去被它进一步折磨。

跟阴蒂上的消毒方式一样。

被迫撑开的宫口也在酒精棉球旋转着往外的消毒刺激中经历了好几轮,这才让原配心中感到满意。

穿刺针被原配送进了小穴之中。

而被方才一连串不间断的刺激弄到几乎神志全无的人,根本没注意到这根尖锐的足以戳穿脆弱宫口的空心针已经探了进去。

宫口的穿刺目标比阴蒂好找,原配根本不用费什么功夫,探进去的一瞬间便找到了预期中的穿刺点,直接控制着穿刺针戳了进去。

“啊――”

早已不做挣扎的人突然猛地弹了一下。

哭喊声只是溢出了一半便消失不见。

阴蒂就算再怎么敏感,也终归是一个暴露在体外的器官,耐受度自然被比宫口强上不知多少。

而此时,更加脆弱的宫口被直接扎穿。

早已卸了力气的身体开始疯狂痉挛,而那口裹挟着纱布的宫苞,更是在宫口传来的尖锐的刺激下裹住了被塞在里面的纱布不断摩擦,硬生生又将那块干燥的纱布整个浸透。

多余的淫水再次从宫口溢了出来。

原配眉头微皱,但这次他却并没有对溢出的淫水做出什么处理。

只是把一个新的银环替换掉穿透在宫口上的穿刺针,确定这枚锁在宫口的银环已经不会脱落,这才将宫苞中塞着的纱布急速抽出,将卡在宫口和小穴上的扩张器都收了回来。

直到原配将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妥当,残留在王安安宫口上的刺激余韵却依旧没有消除。

被固定在手术台上的人依旧双眸失神。

而至于那口已经没了堵塞的小穴,则在残留在体内那些快感余韵的刺激下,不断起伏着小腹将快感发泄,化成好容易才挤出来的淫水,一点点从被撑到有些合不拢的穴眼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