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下面那根假鸡巴的事儿。为了防止肉便器们表演的时候从木马上掉下来,龟头?H开肉壶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在里面开花,死死卡住肉壶免得坐在鸡巴上的人脱落。”

保镖这话说得轻松,但周围的人听到这话目光却都亮了不知多少倍。

按照这个意思,现在这个小骚货的子宫里,岂不是有一个卡扣?

“那可以把它关上么,那口烂逼都被?H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让我们爽爽了。”

架着王安安的两人显然不想就这么善罢甘休,掐住王安安的胳膊再次把人往上抬了抬,想要试试看到底能不能把人从木马上拽下来。只不过,回应他们的只有王安安不断瑟缩颤抖的身体,还有那双逐渐散发的双眸。

就在两人想要放弃的时候,保镖却突然给了他们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

“可以。”

盯着依旧在不断痉挛的人看了一眼,保镖有些嫌弃地说道:“都不知道他被玩了多少次了,就这个马背上那个鸡巴龟头开花的程度,恐怕他轻轻松松就能吐出来。”

他们两个一直都负责守着王安安的房门。

每一次那些人使用完或者维护完之后,可都是他们两个先进去检查情况,确定没什么大问题之后再继续上报,让质检的人过来测评的。

也正因如此,他们两个更知道那个看起来柔弱稚嫩的小穴里,到底都吃进去过什么东西。

架着王安安的两人再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

当即,两人相视一眼,立马再次动作起来。

宫苞被蓦的强行扯拽的刺激过于强烈,近乎让人晕厥过去的冲击让王安安原本被持续性高潮弄得混沌不堪的大脑也有了些许清明。

只是,被一群人分别抓住的身体根本不能做出任何其他动作。

?H弄在喉管中的那根阴茎还在继续。

似乎是为了防止他再次生出条件反射咬他一口,对方甚至还让旁边的人帮忙,强行掐着他的腮帮让的咬肌失去力道,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咬合的动作。

而至于双手和双脚,甚至于身上各处,都不知道有多少根鸡巴在上面摩擦发泄。

令他最没能想到的是保镖说出的话。

一路走来,过强的快感早已腐蚀了他的思维,不断被?H弄的宫苞就只是持续不断的给王安安全身散发快感刺激,甚至连那个?H弄在宫苞之中的东西变了形状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