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未曾被扩张过的穴眼异常紧致。

即便狭小的穴眼已经被粗大的龟头强行破开,内里的甬道却依旧处于一种过分紧绷的状态。

没有任何润滑的粗大假阳就这么顺着甬道缓缓捅入,重重的摩擦感和甬道被强行破开的感觉让小穴感到了威胁,自觉从小穴深处小口小口地吐出了黏腻的淫水,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讨好那根正在不断往自己小穴深处钻进去的假阳,祈求它不要再这么强硬。

但冰冷的器具可不会听从小穴的讨好。

那些从小穴深处溢出的淫水正好给粗长的假阳做了润滑,让方才还只是在强行破开内壁往里捅入的假阳有了依仗。

被淫水浸染的假阳变得更加顺滑。

原本还只是在缓缓往小穴深处插入的假阳,在沾染到淫水之后入侵的速度愈发加快。

藏在甬道更深处的内壁甚至都没有任何抗拒的机会,只是象征性在这根粗长的假阳上裹挟了几下,便径直被它?H开碾平,持续性往更深处入侵。

架着王安安双腿的保镖不知何时已经放手。

原本应该收回夹紧了木马试图支撑身体的双腿,在小穴被强行破开的刺激中损失了些许力气。在王安安还没来得及动作的时候,插在假阳上的身体便蓦的往下滑落,整个人骤然从假阳顶部坠落,让硕大的龟头直接撞在了小穴深处的敏感点上。

“呃啊――”

骤然撞在小穴深处的冲击让王安安蓦的抖了一下。

跨坐在木马上的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之中愈发没了力气,即便此时他再怎么想要收拢双腿夹住光滑的马腹,也是无济于事。

“看来可以上台了。”

粗长的假阳仅仅只是没进去了一半而已。

但没进去的这一半,就足以让王安安的身体完全支撑在木马上方,不会因为木马运输途中的波动而从木马上滑落,影响了观众们的视觉体验。

台下的粉丝们等候已久。

能够进入到这个场子里的,早在进来之前就知道他们会在这里看到什么。

在那个银色的木马随着保镖的动作从后台被推出来的时候,台下的观众们早就在不断叫嚣,试图用自己的方法去引起台上那个正坐在木马上之人的注意。

只是,骑在木马上的人显然没那个心思去跟那些人打招呼。

插在小穴中的假阳实在是插的太深了。

不仅如此,那根粗长的假阳其实是跟木马的制动连在一起的。在保镖推着木马从后台走出来的时候,原本就插在小穴深处的假阳更是在制动的牵动下不断?H弄,一点点撞击着小穴深处的那片软肉,试图将自己往更深处凿去。

过分粗大的假阳每次都能直接撞在王安安的敏感点上。

尽管他已经在假阳?H弄进去的间隙试图夹紧双腿,将自己的身体固定在这个冰凉的银色木马上,想要让这个不断在小穴深处?H弄的木马给自己带来的影响变得小一点。但很显然,被?H到敏感点的身体根本不具备这个功能。

不断从小腹深处传来的快感让王安安那张嫣红的唇瓣不由得微微张开,从中吐出一声又一声充斥着欲望的喘息。

而在那头银色的木马头上,一个微型收音器正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

喘息声通过收音器放大到了整个会场之中。

过高的音质让王安安的每一声喘息都异常清晰,大屏幕上适时出现了王安安那具正在被假阳?H弄到上下颠簸的身影,充盈了整个会场的喘息声一起,霎那间便让台下的那些观众们兴奋不已。

“看来这次的门票是真的没有白买!”

“早知道这样就可以看到他这幅被?H的样子,之前还何必再那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