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该是藏在体内深处的器官,却在花瓣绽开之后,变成了一个可以从平坦小腹看到形状的凸起。

抚弄在小腹上的手已经感受到了刑具的形状。

金属质地的花瓣隔着小腹落在了刑讯人员手心。

一只手控制着刑具上的螺丝,让螺丝依旧持续转动,控制着刑具让它缓缓张开的同时,另一只手也跟着在被迫凸起的小腹上揉弄抚摸,从外界感受着刑具在宫苞中绽开的过程。

“你想自己感受一下立马被撑大的样子吗?”

稚嫩的宫苞在开花梨的作用下已经在小腹上顶出一个小丘,就像是在小腹中塞进去了一个实心球一样。

刑讯人员其实并没有给王安安选择的余地。

他的话才刚刚说完,抚摸着小腹的手就已经换了位置。

把固定在王安安左手上的束缚打开,刑讯人员强行拽着王安安的手,将他攥起来的拳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死死按在了凸起一块的小腹上。

“呜……别拽……我不想摸!”

被强行压在小腹上的手带动了在宫苞中绽放开来的开花梨。

刑具在被按住的那一瞬间愈发贴近稚嫩的宫苞内壁,本就被撑到饱胀的宫苞,此时此刻就连刑具花瓣上雕刻的那些繁复的图案都可以清晰感受,让王安安被死死压住的手抖了一下。

开花梨的撑开的大小几乎有一个巴掌大。

被迫按在小腹上的手刚好可以把开花梨撑开的那个小丘完全覆盖,如同怀胎已经彰显出孕肚的母体一般,隔着肚皮感受存留在宫苞中那个生命的形状。

只可惜,现如今在宫苞中绽放的只是一个刑具。

控制刑具的螺丝依旧在不断拧动,本就已经被撑开的宫苞依旧在刑具的控制下不断胀大,逐渐在王安安的手下膨胀成一个需要五指分开才能覆盖住的小球。

“呃……好撑……会裂开的……”

压迫在王安安那只手上的力道一直没有消失。

但,原本还挣扎着不想抚弄自己过分饱胀小腹的那只手,在宫苞一点点被撑到过大的时候,却一改之前的抗拒,死死捂在那个愈发胀大的腹腔上,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去保护藏在里面的宫苞,免得它被刑具直接撑到破裂。

被过度撑开的宫苞内部不断试图瑟缩痉挛。

但撑大宫苞的花瓣早已占据了宫苞中所有可以颤抖的空间,与被强行撑到极致的小穴一样,被完全撑开的宫苞内壁根本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即便它再怎么想痉挛挣扎,也只能服服帖帖紧紧依靠在金属质地的花瓣上,感受着花瓣上那些复杂的花纹。

在宫苞中停留过久的刑具已经染上了宫苞的温度。

没了冰凉感的刺激,宫苞中传来的饱胀感就愈发强烈。

手掌几乎扣不住的小丘用它的具体形状向王安安传达着刑具带来的威胁。即便他强行控制住自己没有低头往下观看,却依旧控制不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被强行撑起的小腹的状态。

“不要弄了……真的会裂开的……”

无意识的呢喃从王安安口中溢出。

小穴和宫苞中一起传来的几欲撕裂的饱胀感让王安安的大脑思维有些放空。

被扩张到极限的地方丝毫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不过是刑讯人员动作时衣服带起来的微风罢了,传到已经被完全撑开的地方,也足以让宫苞深处溢出缕缕淫水,对这种细微的刺激做出积极回应。

这样的改变让刑讯人员的心中很是满意。

强行让王安安的手覆盖在小腹上,就是为了让他自己感受到腹腔中带来的压力。

如今撑开宫苞的刑具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让王安安对这种极限扩张生出恐惧的目的也完全达到,刑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