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人员才刚刚开口,王安安便想要跟着立马给出回应。
但及到他张嘴之后,从他口中说出的却并非是他对于这件事毫不知情的事实,反而成了被强烈刺激后发出的难耐呜咽。
料定了王安安会跟着自己的话开口。
刑讯人员的话才刚刚说完,抵在脚心的钢叉便立马跟着重重刮了一下。
强烈的刺激再次从那块软肉上传来,带动王安安控制不住的痛呼的同时,却又让他紧紧握住了被束缚到椅子背后面的双手,强撑着没让自己的脚掌被刺激到勾起。
钢叉刮过的地方先是传来一阵刺痛,而刺痛过后,则是经久不散的酥麻。
本就是敏感无比的位置,此时再被这样的酥麻存留,阵阵奇怪的感觉从脚心传来,让王安安的喉中依旧传出低声的压抑不住的呜咽。
未曾被撞断的香柱让刑讯人员不由得挑了挑眉。
他倒是没想到王安安会真的能忍耐住。
但这样的惊讶也只是一瞬,被强行忍耐下来的刺激反倒是让这个正在受刑的人显得更加有意思,让他有了进一步折磨的欲望。
钢叉再次抵上了那块软肉。
经过几次强硬的剐蹭,白皙的脚心已经被一道又一道交杂在一起的红痕重叠在一起,让原本白皙的脚心显得愈发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进一步破坏。
抵在脚心上的钢叉蓦的动了。
原先只是在嫩肉上狠狠剐蹭一下的钢叉,在刑讯人员的控制下,抵住脚心不断冲着这块软肉狠狠剐蹭。反复剐蹭之间,就像是要将整个脚心用叉子刮成细碎的条状一样,顷刻便让这片脆弱的软肉变得通红。
而原先一直都在克制忍耐的脚掌,也在这样的蹂躏中终于忍耐不住,再次勾了起来。
被烫了一下之后,撞断了支在脚掌前方的两根香柱。
“呃啊啊啊啊啊――“
持续不断的刺激让王安安根本控制不住喉中的惊叫。
那双带着泪水的眸子死死盯着自己正在受刑的那只脚,瞪大了的眸子带着些许惊恐,恍若根本未曾想到这种事情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强烈的痛苦一般,挣扎着想要从过强的刺激中逃离。
“我……呃啊……真不知道……”
直到不断剐蹭在脚心的钢叉停下动作,王安安这才抽出空档找到了回应的机会,大口喘息的同时,用那双含着泪水的眸子看向刑讯人员,把这个事实再一次传达到对方耳中。
王安安的话语之中满是哭腔,就连否认的语调都带上些许讨饶的意味。
但这样的结果并不能让刑讯人员满意。
他要的从来都是完全摧毁受刑者的意志,让对方在过于强烈的刑罚之中失去自我。受到过于刺激的身体连带着大脑一起失去防备,在这种时候去获得最为真实的信息。
“真可惜。”
看了眼落在地上的断裂的香柱,刑讯人员把手上的钢叉收好放在一边,重新拿来四根香柱点燃支上,“下一次,八根,以此类推。”
似乎是笃定了王安安必然撑不过接下来的刑讯,就连接下来需要用到的香柱,都已经被刑讯人员提前分配好分成几批,以供随时取用。
刑讯人员并没有再询问那个问题。
他只是从旁边的工具架上拿过了一个质量极好的弹弓,拿着一颗弹珠冲着旁边的墙上打了一下。弹珠在撞到墙壁的顷刻便骤然炸裂,直截了当地表明了弹弓的质量和刑讯人员施加在弹弓上的力道。
刑讯人员做这些的时候,王安安的目光一直都跟在对方身上。
自然而然的,也看到了撞在对面墙壁上炸开的弹珠。
若是他没猜错的话,这个质量极好的弹弓接下来的目标就是他已经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