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会。

人们会寻找各种各样的东西去分散和忽略部分的痛觉。除了那咿咿呀呀的法咒,更好用的当然是:快感。

经受过各种各样调教过的王安安早就摸到了这个门道,在一次次的强烈刺激里寻找到了让自己过得好受点的方式。

甚至于,在王安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感就顺着痛苦的神经爬上了他的大脑。这也使接下来的风刃剐来的时候,那原本凄厉的惨叫开始有了音调。

“啊哈――――”

“啊~~~”

身下的阴蒂早已被凌虐成了深红色,肿胀成了一颗成熟的车厘子。上面还挂着被风带来的来自那无法闭合的小穴的甜腻淫液,就像是刚刚洗过的漂亮果子,挂着诱人的水珠,折射出细碎的光泽。

强风的剐蹭将那颗柔然的车厘子凑扁揉圆,疯狂刺激着这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使快感慢慢占据了王安安的大脑。

“啊……好,好爽……”

“啊!不,不要了”

“唔!啊哈――”

此时的王安安被强烈且联续的快感冲击着,那本来已经被虐的委屈巴巴的小穴却不断地开合着,喷射出大量的淫液,将下体全部涂抹一遍。

大量的淫液沿着阴茎和股缝向两侧四散开来,在身下的凳子上和紧绷的青筋暴起的小腹上流成了淫靡的两摊清液。

当然,还有一部分又灌回了那张开的淫穴里。

那张已经被剐成红的快要滴血的样子的小嘴儿已经无法完全合拢,反而是越张越大,像是渴望着什么东西可以插入那里,给它带来饱胀的快感。

但是并没有东西可以去?H干那饥渴的小穴。

只有强风带着撕扯的痛感如同隔靴搔痒一般从那小洞的洞口剐过,给它带去些许聊胜于无的安慰。

王安安的眼睛逐渐在痛感和快感交织的刺激中失去了焦距,口里的惨叫也变成了破碎的呻吟。

“啊――――啊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