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应该刚开不久。”

迟夏探身过去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医生在开具安眠药的时候,一次只会开具一到两周的用量,从梁如清枕头底下的这瓶来看,这瓶药她刚吃没几天。

迟夏找到了卧室的垃圾桶,没翻找两下,找出了一个相同的空瓶。

“看来是长时间的睡眠困难。”迟夏把空瓶放进证物袋里:“不知道孙向博知不知道这个情况。”

“难说。”骆寻冷哼一声。

这个时候,两人听到孙向博上楼的动静,彼此对了个眼神,将证物袋暂时装了起来。

“先出去。”骆寻说。

在孙向博上来的时候,骆寻站在门口问他:“孙先生,梁如清平时在家的时候在哪里工作?书房?”

孙向博的目光在卧室探寻了一眼才指了指斜对面的一间房:“这间客房被她改成了自己的书房,平时不让我们任何人进去。”

骆寻和迟夏走过去,推开了那扇门。

和那间简单的卧室相比,梁如清的这间书房明显丰富了许多,排墙而立的书架上摆满了书,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占比是资料书籍,其中还有一面墙的柜子上,放满了这些年来梁如清所得的奖杯和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