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嘛是不是,你看,阿德把你照顾的多好,你身体好,那就是最大的财富,是不是?你让迟夏和骆寻生个崽,在家带孩子也挺好啊。”

“生孩子这事儿……”瞿白缓了缓,“先缓缓吧,现在这环境,孩子生下来也遭罪。”

归来想想:“嗐,谁说不是呢,我错姐也这么说的。”

瞿白不是不能接受,只是觉得有点遗憾。

其他的倒无所谓,只是这两年他的重心放在了科学研发上,跟很多大学都有合作,这次受到冲击的几个下属公司都跟这些有关,其中两个还有保密性质,人员的流失,实验的中断,各方面下来,要重启工作的难度很大。

他无非是亏点钱,可对那些日日夜夜在实验室研究的教授和学生们来说,这是毁灭性的打击,好几个研究到了关键时期却被迫中止,瞿白是觉得对不起他们。

这些事也就阿德知道,瞿白专门嘱咐过他,不能让迟夏和骆寻担心,也就归来半只脚在这个圈子,大概知道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各方面因素综合下来,这个新年过得非常没滋没味。

只有一点,瞿白一烦起来,阿德就显得格外乖巧,每天非常卖力地想要瞿白高兴起来,工作上也是尽最大可能地替瞿白分担,有那么一两天,阿德开着车回家,恍惚间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几年。

那时候他每天想的就是如何替瞿白分担,如何保证他们的安全,如何在不被老K发现的情况下做更多的部署。

“但还是不一样的。”他给蝎子打电话的时候说,“现在每天睡醒不用担心命可能不在了。”

蝎子在那头笑了一声:“行了,我今天打这个电话,是有事跟你说。”

阿德将车停下:“什么?”

“有个人,说是想见你一面。”

阿德沉默了一会儿:“你确定是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