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点头。

杨淑君拧着眉,凌楠和骆纬钧都没说话,只是担忧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杨淑君才说:“夏夏不会认他的,可那到底是她的生父,如果是个良心不好的,又会对夏夏的生活造成影响,她走到今天这样的日子多不容易,谁都不能再让她回到过去了。”

瞿白嘴角划开一抹轻笑。

骆纬钧捣了捣凌楠,叫她看瞿白。

杨淑君继续说:“我可以出钱养着他,保障他的日常生活,但他这辈子都不能出现在我孩子跟前,离我的孩子远远的,他出现的唯一作用,就是让我我们知道她出生的日子到底是哪一天,从此以后,她至少可以明明白白的活着。”

“他死了。”瞿白笑着说:“酗酒过度,死于当年一场枪战。”

杨淑君愣愣地看着他。

瞿白继续说:“就在他把迟夏卖给老k的第二天晚上。”

杨淑君彻底松了口气,忍不住拍了瞿白一掌:“你吓死我!”

瞿白解释:“我还没来得及说呢,您先急上了,不过我当时也跟您一样的想法,迟夏有您这样的妈妈,是她的福气。”

杨淑君哼了一声,笑道:“她要是知道她妈这两年给她攒了多少嫁妆钱,她得更有福气。”

骆纬钧哈哈大笑:“你别说,我家这口子这两年也是急着攒彩礼,一天天忙的不亦乐乎。”

凌楠不好意思地笑,笑完了问瞿白:“所以你这意思,是同意举办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