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警局吧。”

瞿白出了主意:“虽然身上有酒气,但不代表他们喝醉了,刚才那几个跑了的人可不像喝醉了。”

“也好。”考虑到瞿白在场,骆寻也没当场问迟夏。

“迟夏,你受伤了?”瞿白忽然看到迟夏的后背,她出门时穿了件浅色的衣服,这会儿又被血浸透了。

“伤口裂开了,没事。”

迟夏朝他笑了笑,一低头就看到他手上也有一大片血迹:“瞿白,你是不是也受伤了?刚刚那些人……”

迟夏记起为首的那人手里有一把匕首。

瞿白抬起胳膊:“刚刚那人手上拿着刀,可能是我挡他们的时候被割着了,这样吧……”

他想了想,看向骆寻:“骆队长,我带迟夏去医院,你带人去警局,迟夏这边有我,你不用担心。”

“只能这样了。”

骆寻拽着抓住的男人:“你们先去医院,我待会过来。”

迟夏迟疑着开口:“骆队,你不用来的,也没什么大事……”

骆寻直接一个眼神过去,迟夏闭上嘴巴,说了声:“那好吧。”

极其的不情不愿,骆寻看她这幅样子,心里舒服了点。

骆寻一走,瞿白立马带着迟夏去了最近的医院,也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口也不小,非等到了迟夏没问题才去包扎。

等他包扎好出来的时候,迟夏正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接骆寻的电话。

看到他出来了,迟夏笑了笑,朝他招了招手。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眯一眯,眼尾微微翘起一条线,像是一只小狐狸。

他走过去,迟夏也正好挂了电话。

“真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你。”窗户正对着风口,瞿白将自己的外套搭在了迟夏身上:“伤口还疼么?”

“有点疼,但问题不大。”他的衣服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迟夏很喜欢:“你这个香水很好闻。”

瞿白一怔,反应过来:“谢谢。”

他的手很好看,指节修长而又分明,指甲圆润而又饱满,但现在其中一只包着纱布,迟夏有点不好意思:“挺疼吧。”

瞿白抬起来看了看,笑道:“有点疼,但问题不大。”

他一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摸摸衣服兜里。”笑完了,瞿白忽然想起什么,有几分神秘地说道。

迟夏好奇地看着他:“为什么?”

“有惊喜。”瞿白下巴扬了扬。

迟夏将信将疑地去摸他衣服的口袋先,左边没摸着,又去摸右边。

被她摸出来一颗棒棒糖。

“荔枝味的。”迟夏笑了起来,眸光璀璨。

“你喜欢吃荔枝?”瞿白也笑了。

“喜欢吃,但不喜欢剥荔枝皮。”迟夏晃了晃那颗糖:“你要吃么?”

瞿白笑容清浅:“我不吃甜的,给你吃。”

迟夏剥开糖衣,甜味在嘴里散开。

瞿白又笑她:“你这样子,是不是也不喜欢剥虾?”

迟夏摇头:“虾还是要自己剥的才好吃,我还挺喜欢剥的。”

她轻轻皱了皱鼻子,机灵古怪。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没过多久,骆寻来了,见他们都没什么事,他也松了一口气。

看到他来了,正在说笑的瞿白和迟夏收起笑意,骆寻心想,敢情自己过来是打扰人家两位叙旧了?

“人已经关起来了,你们俩没事的话,可以回去休息了。”骆寻说。

瞿白看了看时间:“反正都这个点了,我的酒吧就在附近,你们要不要……”

他说到这儿忽然笑了起来:“喝杯茶,你们明天还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