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诀攻击,中间还夹杂着一大堆苦口良药,必须要看着她当面喝下去才放心。

迟夏坚持了几天,实在坚持不下去了,除了送瞿白和阿德进手术室那天她躲不开,去看望杨淑君的时候她都是刻意躲着邱医生的,就是担心这老头继续跟她算那两颗药的账。

“您还没骂够呢?”

雪花落在迟夏的鼻子上很快融化了:“我最近这么辛苦,您就可怜可怜我嘛,天寒地冻的,您说我一句我心就冷一分,您想想,我多可怜啊!”

老头终于想明白了,咬牙切齿:“都怪那姓老的王八蛋,臭不要脸,好好的人差点给我糟蹋没了!回头我要诅咒他!”

迟夏失笑:“人家姓黄,不姓老。”

“我管他姓什么呢!骂就对了!”

老头子喘了一大口气,终于想起来自己的正事:“行了,差点被你带沟里去,你哥已经出观察室了,这会儿估计都醒了。”

肩膀上一重,迟夏一扭头,看到骆寻往她身上搭了件外套。

迟夏克制着心里的喜悦挂了电话,她在漫天飞雪中看着骆寻说:“骆寻,他熬过去了。”

“他从来不骗你。”骆寻拢了拢搭在她身上的衣服:“我去开车,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