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寻莫名其妙:“为什么?你用绞这个字,我压力更大了。”

迟夏说:“我现在很生气,但我又不知道接下来具体该做什么,我得冷静一下。”

“迟警官,你这么说我真的很害怕。”骆寻脚步顿了下来,实在不想往前再走了。

迟夏不由分说,将人拽走了。

与此同时,钦城。

赵五爷从钦城狼狈离开,又从东州意气风发地回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的车子七拐八拐地拐进了一家私人院落。

“妈的,人呢?”下了车却没有人来接,他气得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