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却能坦然地将一切都归咎于一鸣身上,钰山……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

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所有人都担忧地看向迟夏,她却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眼神空洞没有情绪,却有一行眼泪从她脸上滑落。

骆寻的心仿佛被撕碎了一样难受,他无法制止迟夏不去听这些东西,只能无声地揽住她的肩膀。

一段时间的杂音后,林钰山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赶走一鸣,销毁所有资料的那天……”

杨淑君有了哭腔:“那个时候,你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对不起我们的孩子?”

迟夏听到了林钰山歉疚而又隐忍地哭声,他在那样压抑的哭声里说:“是我对不起她。”

“为时不晚。”

杨淑君说:“钰山,保护我们的孩子吧,不要让她受到伤害,好不好?”

“如果我们不按照对方说的做,淑君,下场你也看到了,你还要……”

他似乎在自我说服,又说服失败:“不行,我们不能冒这个险,我们养育她这么多年,给她优渥的生活,良好的环境,我们做得已经足够了!我明天就打电话叫她回来!”

“你叫她回来做什么?”杨淑君问。

林钰山重重地叹息:“送她去该去的地方,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咱们跟她的关系,就断在这儿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