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不了了之了?”迟夏拧眉,看着林文觉和骆寻。

骆寻拿过她手里的空杯子:“应该是这样了,那时候我跟老林还没资格参加那么大的行动,牺牲了那么多同志,明面上大家都不怎么提起这件事。”

曹斌从一旁凑了过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张队这些年就是自己折磨自己,以他的资历,就是去做个顾问各大警局都抢着要,可他就不啊,把自己拴在这里,有时候我看着都觉得心酸。“

“人这辈子最过不去的就是心里的坎。”

林文觉唏嘘一声:“张队离开保安亭,也算是件好事吧,他能……”

他话还没说完,骆寻的手机响了起来,他随手接起来:“师父,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不会又让我去听你的课吧?”

一听是郑景怀的电话,迟夏和林文觉松了口气。

两人的目光还没收回来,就见骆寻面上的懒散骤然一散,声音也冷了起来:“嗯,我知道了。”

林文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打开日历,眉头也皱了皱。

迟夏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林文觉推了推手机,点了点上面的一个日期,迟夏看过去,上面备注着:骆寻姐姐生日。

九月三十号,也就是说……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