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静怡也没多问,直到给迟夏做了检查,将人安顿好,注意力才放到了骆寻身上:“你俩这是又互相伤害了?”
骆寻这会儿累的嘴都张不开了。
“懂了,你这次的角色是个人肉沙包,是吧?”
骆寻翻了个白眼。
葛静怡把人扶起来:“来吧,八爷给你也做个检查,别被我姐们打废了。”
骆寻继续用眼神跟她交流。
等这对苦命鸳鸯都处理好,又都睡过去以后,葛静怡才松了一口气。
准备出去的时候不知道来了什么坏心,十分贴心的将两位伤员的手牵在了一起。
刚坐在沙发上没多久,手机上就显示黑子打电话过来。
葛静怡往后一瘫:“金宝,能蹦跶了?我来探望探望你?”
正常情况来说,黑子这时候会嘻嘻哈哈的跟她怼两句,但这次他却严肃地开口:“葛静怡,我想跟你聊聊聂海舒的事。”
听到聂海舒这三个字,葛静怡猛地坐了起来:“你提他做什么?”
“你是不是查到了一些线索?”黑子问她。
葛静怡站了起来:“你怎么知道?”
“立刻把你的人手撤回来,葛静怡,立刻马上,你听我的,我会跟你解释。”
黑子的声音异常严肃:“这次你必须听我的,不然会出大事。”
听着他从未有过的语气,葛静怡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了,我这里还有点事,一小时后见。”
她挂了电话,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拨了个电话过去:“把咱们的人手撤回来,立刻。”
挂了电话,她又进去看了看骆寻和迟夏的情况,给他们留了纸条才离开。
骆寻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一个小时后。
葛静怡那张便签就贴在他的脑门上,他抬起仿佛断成了十八节的胳膊扒下纸条,看到她说有急事先走了,让他们醒来了自己离开。
骆寻起身查看了一下迟夏的情况,见她呼吸均匀,心里松了一口气,正准备找找迟夏的手机给林文觉打电话,就见迟夏也醒来了。
迟夏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愣,眼珠子终于动了动看向了骆寻。
“我是不是瘫了……”
骆寻给她倒了杯水过来,熟门熟路拉开抽屉找到了备用吸管塞进迟夏嘴里:“是,您是得半身不遂一会儿。”
迟夏一口气吸完了半杯水,看着他鼻青脸肿:“骆队,你怎么成这样了?”
“拜您所赐。”
骆寻拿走了吸管,把剩下的半杯水一饮而尽:“迟警官,这赏赐咱还有下次吗?”
迟夏艰难地向他保证:“没了,我保证。”
骆寻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你要不要再休息会?我得回趟警局。”
“我得缓缓脑子。”迟夏问:“陆宁芷走了吗?”
“没有,我让她在警局等着。”
骆寻问她:“当时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发病了?”
“将计就计。”
迟夏说:“陆宁芷在茶里下药了,人为刺激我发病的药,我衣服上第二颗扣子,是个微型摄像头,过程都记录下来了,回头给你看。”
骆寻找到她的衣服:“你到底是哪来这么多高科技的东西?”
“托师姐的福,她有个好弟弟,我属于沾光的。”
“但你想过没有。”
骆寻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那张姹紫嫣红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如果这个药不是刺激你发病的药,你要如何处理?如果陆宁芷趁着你发病的时间弄死你,或者有人进来弄死你,你怎么办?如果这是毒药,你怎么办?”
“逻辑有问题。”迟夏眼巴巴地看着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