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看来是我着急了?”
迟夏也笑,见车里备了药箱,动作自然地拿过来,异常熟稔地帮他处理胳膊上的伤。
“这是什么?”袖子拉起来的时候,迟夏看到他肘弯之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
“很久之前的伤了。”瞿白看过去:“那次差点死了,被人救了。”
“谁救了?男的女的?”迟夏没问到底是什么事,随口问了一句。
瞿白笑,消毒水渗入伤口有细细麻麻的痒和痛,他反而乐在其中,回想当时的场景。
“只知道是个男的,找过一段日子,没找到,只记得一手纸牌玩的特别好,当时就是他的纸牌,救了我的命。”
听到纸牌两个字的时候,迟夏抬起头,神情莫名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