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东西,他说起迟夏两个字的时候,仿若说着一个陌生人的名字。

瞿白放下杯子:“池潇三番两次挑衅,我的测试间隔不断压缩,按理说她有什么害怕的?我恢复记忆,怕是只会对她更好,但她却反其道而行,再者,她以前再莽撞也分得清主次,但她在东州的种种行为都让我不得不将目光放在迟夏身上。”

“所以你已经知道答案了。”老K笑道。

“在您面前,有些事还是提早说清楚的好。”

瞿白说:“至于您不愿意让我记起的东西,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虽然好奇过,但到如今……”

他笑:“道不同不相为谋,您说是不是?”

老K大笑,他拍手:“老三,你知道我最欣赏你的是什么吗,就是你看得清,看得远,你谁都不信,你只信自己,这一点,像我年轻的时候。”

瞿白但笑不语。

“但想继承我的衣钵,这些可不够。”

老K忽然一改刚才的懒散,他的目光里满是压迫和威严:“你瞒着我搞的一些小动作,是不是也该给我个解释?”

瞿白眉心轻动:“您说哪个?”

老K盯着他,过了几秒,他又拍了拍手:“把人带进来。”

门被打开,瞿白的目光看了过去。

进来的是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人,个子很高,长相阴柔,他看到瞿白,将手上的人往前一扔,似笑非笑:“三哥,真是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