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喜欢的孩子,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总是学不会?”
老K叹了一声,看了眼瞿白:“去收拾收拾,衣服给你备好了。”
瞿白没应,目不斜视地走开了。
瞿白离开后,池潇忍着全身的疼,她屈辱而又委屈地说:“父亲,那是迟夏,您……”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
老K声音凉了下来:“到了如今,她是谁,瞿白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为什么?”
男人笑:“瞿白跟她,早就是两路人了。”
“你到底还是比不上她。”老K摇了摇头:“一个替身,想要的太多了。”
这一刻,池潇终于意识到,在面前这个男人眼里,她永远都比不过瞿白和迟夏。
即便她曾经虔诚地崇拜着这个男人,把他当做自己毕生的目标,努力进入他的视线,却始终也比不上两个,曾经那么坚定想要背叛和离开他的人。
她闭上眼睛,眼泪流出来,心想,瞧啊,人这个东西,有多贱。
情根深种的,人不要,非要去碰壁,非要去受苦。
忠心耿耿的,人不要,非要逃离的,非要背叛的。
顺其自然的,人不要,非要强扭的瓜,非要不信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