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骆寻动了动上身,余光里看到迟夏盯着窗外的雨又开始发呆。

从他们出发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她好几次说着话注意力就转移了过去,然后就盯着窗外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迟夏。”他轻咳了一声:“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迟夏看了过去:“骆队,你这样子是在不好意思吗?”

“有一点吧。”骆寻说:“毕竟算是私人问题。”

迟夏更好奇了:“什么问题?你问,我想听。”

“那个……”骆寻咬了咬牙:“你跟那个什么白……”

“瞿白。”迟夏说。

“对,瞿白。”

骆寻清了清嗓子:“我那天看到你们俩,就酒店门口,我看到你们走在一块……你们是不是产生什么矛盾了?”

“没有。”

迟夏摇头:“那天我们只是偶然遇到,要说矛盾……也算不上吧,只是凑巧我当时情绪不怎么高,那天你换锁后钦城来了朋友找我,嗯……就是专门负责我身体的医生,和一个很照顾我的哥哥。”

她刻意回避了关于瞿白的部分,骆寻目光飘闪,也没再多问,只说:“所以你说被训了,是被你的医生给训了?”

“对。”迟夏想起来又笑:“一个很有趣的老头儿。”

她说起钦城那边的人神情都会变得鲜活起来,骆寻想,她在钦城的时候一定过得很开心。

“没事就行。”他干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就尽管提。”

“好。”迟夏点头:“骆队,你放心,我绝不客气。”

骆寻也不好再问下去,在小雨变成大雨的时候,两人到达了屠国林在榆滨县的公司总部。

榆滨祥业集团。

两人出来的时候都忘了带伞,停了车往屠国林的公司还得穿过一条马路,要过去必然会淋湿。

骆寻没多想就脱了外套罩在迟夏头上:“走吧,跑过去。”

迟夏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跑了出去。

很快,她顶着骆寻的衣服也跑了过去。

虽然如此,两个人还是都湿了衣服,尤其是鞋子都淹了水,迟夏还好点,骆寻有点狼狈。

他们在门口收拾了一下才进去,骆寻径直走到前台,刚要拿出警官证又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迟夏:“你来。”

迟夏心里升起丝丝愉悦,她拿出警官证对前台道:“警察,找你们老板,三天前我们预约过,约好今天见。”

一听是警察,前台立即明白过来:“市里来的警察同志吧?嗯……骆警官?”

“是。”骆寻说:“带我们去见你们老板吧。”

“实在不好意思……”

前台却一脸歉疚地看向骆寻和迟夏:“我们董事长临时有事离开了,两位警官,要么咱们再约个时间吧……”

“离开了?”骆寻脸色一凉:“他去哪儿了?”

“余吉。”前台说。

“余吉镇?”

骆寻挽起袖子:“他去余吉干什么?”

前台礼貌性笑:“这个我不太清楚。”

“他什么时候走的?”迟夏掏出几张纸巾给了骆寻,示意他擦擦脖子。

骆寻擦脖子的时候,听到前台说:“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董事长有两天没来公司了。”

两天,骆寻是三天前下午预约的见面时间。

能有这么巧的事?

迟夏手机上传来林文觉的消息,她低头去看。

林文觉说这两天可能会有特大暴雨,让她和骆寻小心点,要是还在路上就返回市区,等雨停了再去。

迟夏给他回了消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