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瞿白:“先生,迟小姐用这个药还是有点危险的,我们要不要……”

“不必。”

瞿白摇头,却又有些自豪:“林错拿走那些药,就意味着迟夏已经发现有人动过药了。”

“一旦林错知道了这件事,就不会任由她伤害自己,有人能够理直气壮地管着她,我们就不必横插一脚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别叫狐狸察觉。”

“那迟小姐的记忆……”

阿德顿了顿:“李一鸣跟你的交易前提,是不希望她恢复记忆。”

瞿白笑了,眼里划过轻蔑。

他端起茶碗,慢条斯理地撇着茶叶:“交易?跟他的交易,是可以随时不作数的,他要合作就合作,不合作就拉倒,而且有一点,他从一开始就错了。”

“什么?”阿德有些好奇。

瞿白抿了一口茶,眉头轻展,声音缓缓:“只有知道真相,她这一辈子才能堂堂正正地活下去。”

要不然那段空白的记忆,会让她永远好奇,永远觉得自己欠着什么东西,日子过的越好,她心里就越难受。

就算曾经是腥风血雨,是折磨,是苦痛,人要清清白白地活下去,就必须有知晓真相的权利。

“先生,我明白了。”

阿德应了一声,见瞿白挥了挥手,转身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