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澜!”
许衍之到?底是脸皮薄了一些,听?沈淮安偶尔讲讲床笫之间的下流话,他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一脚踹过去?,就被沈淮安一把攥住了小腿,笑出了声:“再说,为夫只是想帮你揉揉,月白?以为我要做什么?”
“真的?你不做其他的?”
许衍之半信半疑。
昨晚确实折腾狠了,到?现在他还能感觉到?腰腿和膝盖都隐隐酸痛。
沈淮安大手滚烫,按在腿上的力道又正好,真是十分舒适,让他不自觉就放松了下来。
江州城外?的大路上,郭延驾车,韩方骑马并行在侧。
两人都是武功高手,耳力非凡,自然把车内两位主子的对话都听?了去?。
只是两人都是极其懂事的下属,俱是眼观鼻鼻观心,绝不做一个眼神交流,绝不多说一句话。
笑话,里边那两位,功夫都是顶尖儿的高,他们若背后蛐蛐主子被发现,沈世?子第一个饶不了他们。
因为许公子脸皮太薄,要脸面。
好一会儿没听?到?里边有什么动静,韩方和郭延都以为二位主子折腾累了,歇下了,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松到?底,就听?里边许公子一声控诉:“沈淮安!你够了!”
紧接着,车厢门被人从里边打开,沈世?子被人推了出来:“你给我出去?好好冷静冷静。”
“砰”一声,车门又被人关上了。
“吁”郭延叫停了马车:“主子,您被赶出来啦?”
沈淮安摸了摸差点?被门拍到?的鼻子,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你懂什么?古人有云,打是情骂是爱。”
“哦。”郭延小声打趣道:“那公子把您赶出来是?”
沈淮安瞪了郭延一眼,满脸嫌弃:“郭延,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笨呢?月白?赶我出来,当然是爱我至极的表现。”
“哦。”
“沈承澜,你再胡说八道就自己走回去?。”
里边许衍之突然开口,沈淮安赶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老老实实的下了车,走到?跟在马车身后的踏雪旁边,解下缰绳,翻身上马。
“踏雪啊踏雪,我夫君嫌弃我,不让我坐马车,只有劳烦你了。”
一旁的韩方看不下去?了,提醒他道:“世?子,您就少说两句吧,要不然到?晚上您都得跟踏雪作伴。”
沈淮安心情好,笑声爽朗,轻轻踢了下马肚,踏雪就如?离弦的箭一样,狂奔了出去?。
马车里的许衍之,狂喝凉茶,以压抑心底的燥热。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阴阳蛊不愧叫合欢蛊。
每次他跟沈淮安两人独处一室,他们两个就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总忍不住想往对方身上贴。
稍有肢体?接触,身体?就像开了闸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沈淮安一路策马狂奔,直接跑出五里地去?,这才将身体?里的燥热消弭下去?一些。
师父跟他说过阴阳蛊的事情。
世?间仅此一对的阴阳蛊,师父也是从古籍中发现了他的用处的。
只是古籍中对阴阳蛊的描写少之又少,只有聊聊几行字。
“阴阳蛊,名夫妻蛊,又唤合欢蛊,与栾叶,朱果,蛊雕,虎鲛,玄蛇相合,解百毒。”
至于?中蛊之后的反应,古籍中只字未提,师父也只是通过古籍中阴阳蛊的几个别?称,推断出中蛊后的反应。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中下阴阳蛊反应会这么大,就跟顿顿吃春药一样。
虽然他自己很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