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身手了得,速度极快,这一系列变故只发生在瞬息之间,西?越人还来?不及反应,本?以北围在中间的沈淮安早已?不见了踪影。
震怒撕碎了貉羽脸上伪装的面?具,见一众下属还没反应过来?,貉羽怒骂道: “饭桶!还不去追!找到?人,格杀勿论。”
西?越士兵这才?反应过来?,转身跑出了帅帐,追沈淮安去了。
西?越帅帐里?一时只剩下貉羽一人,和两具少了半块脑袋的尸体。
不知道想到?什么,貉羽走到?两具尸体面?前,蹲了下来?,看着那红白相间的伤口,鬼使神差地伸手沾了点,继而还放进嘴里?尝了尝。
“没有沈家人的血甜,果然是臭的!”
说完,貉羽像吃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干呕了起来?。
只是他?刚想起身,便觉得脖子一凉,紧接着他?就看见一柄带血的刀尖从脖颈间冒了出来?。
“我说过,你们西?越人的血腥臭。”
沈淮安去而复返,长刀架在貉羽的脖子上:“那是因为,你们身上背着我大乾数万百姓的冤魂。”
貉羽第一次感觉死亡离自己如此至今,冷汗顺着鬓角留了下来?。
“沈淮安!你已?中了我西?越专门为大乾人研制的剧毒,解药只有我们西?越皇室知道。只要你不杀我,我就给你解药。”
说话间,貉羽悄悄去握腰间的弯刀,只有拿到?武器,他?定能取沈淮安性命。
沈淮安早就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手腕一转,“噗”一声,貉羽的整条胳膊便飞了出去。
貉羽疼得跪倒在地上,几乎说不出话来?。
“狗屁剧毒?”沈淮安的刀刃一寸寸没进貉羽的皮肤,“老子现在,百毒不侵。”
沈淮安从身后踹了貉羽一脚,貉羽被沈淮安踹得向前扑去,就好像在磕头?一样。
而他?磕头?的方向,正是西?塘城的方向。
“这一拜,是你代替你父亲给死在你们西?越人手中的大乾百姓拜的。至于你,下去陪你父亲吧。”
沈淮安话音刚落,貉羽的人头?便滚了出去,他?的尸体慢慢倒了下去,他?的鲜血与地上西?越士兵的血污混在一起,腥臭不堪。
沈淮安提起貉羽的人头?,冷笑道:“貉隆当年死在我爹手上,是他?的荣幸。今日你死在我的手上,也是你的荣幸。死得这样干脆,真是便宜你们父子了。”
西?越士兵正在全力搜索沈淮安之计,一回头?发现本?该竖着帅旗的辕门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颗人头?,那人头?的断口出还在哗啦啦往下滴血。
待他?们走近一看,顿时惊恐的睁大眼睛:“是主?帅!”
“主?帅被人杀了!”
“主?帅死了!”
“快去禀报军师!”
就在西?越军营大乱,士兵不知所?措之计,只听“轰”一声,位于西?越大营西?侧的粮仓出火光冲天,接着是第二声,南侧兵器库被炸得只剩一个大坑。
一个年轻的西?越士兵跑到?军师所?在的营帐,还没进屋,就被一个圆滚滚的东西?绊倒了,士兵还未爬起来?,便对上了军师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头?……人头?!”
“军师被人杀了!”
“军师死啦!”
主帅和军师相继被杀,粮仓和武器库接连被炸,西?越士兵士气全无。
此时,副帅占了出来?,命令道:“慌什么!我们西?越的精锐部队已?经?在西?塘城重要的位置埋好了炸药,只要时辰已?到?,西?塘城破了,里?边的粮食和武器都是我们的,我们就能杀更多?的大乾人,为主?帅和军师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