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澜,你忘了我是谁是不是?你以为你骗得?了我?”

“是是是,你可?是乌衣卫指挥使呢,我哪里敢骗你。”沈淮安瞬间泄了气,倚在许衍之肩膀上:“可?是月白,为了你,别说去险地抓几个活物,就?是刀山油锅我都?敢去,我只要你好好的。”

“对不起。”许衍之将沈淮安紧紧抱在怀里,又重?复了一句:“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谁要你的‘对不起’?”沈淮安在许衍之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吃了满嘴的药味儿:“我只要你对我说……”

“我爱你。”许衍之突然开口?打断他:“沈承澜,我爱你,至死不渝。”

沈淮安的脸埋在许衍之颈间,直接僵在那里,他猛地抬起头,双手捧着许衍之的脸,拇指在他唇角无意识的摩挲着。

“许月白,你再说一遍。”

“我,爱你。”

沈淮安低头吻上来的时候,许衍之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可?是预想的柔软触感并未如期而至,屋外突然有人喊他们:“行了,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抓紧时间来喝药!”

许衍之睁开眼睛,与离他极近的沈淮安四目相对,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沈淮安负气似的在许衍之唇上啄了一下:“哼,我就?要亲。”

突然又郑重地道:“许月白,既然爱我,就?要为了我好好活下去,知不知道?”

不等许衍之回答,他拉着许衍之便向外走去,“就?这么说定了。”

“你的伤?”许衍之缓了脚步,“先让师傅给你上点药吧?”

“心疼我啊?”沈淮安上来搂着许衍之向外走:“这么点小伤,还没上完药就?愈合了,给你解毒要紧。”

两人来到药庐,无名叟已经帮他们准备好了汤药。

“月白小子体内有两种毒,一种新?中的毒,我已经用?药浴的法子帮你解了;还有一种毒素,已经侵入你的五脏六腑,我已经用?银针帮你暂时压制,想要彻底解此?毒,只有一种方法。”

无名叟指了指他二人面前的药碗:“你们先把?此?药喝了。”

沈淮安拿起面前的药碗,一饮而尽,许衍之想阻止都?来不及。

他急忙看向无名叟:“师父,此?药可?有毒?”

无名叟眯着眼睛捋着胡子:“是药三分毒。”

许衍之忙抓过沈淮安的手,按在他的中脘穴上:“快,你快吐出来!”

沈淮安反手按住许衍之,看也没看师父,拿起许衍之的碗,将药汁全部倒进嘴里,然后按着许衍之的头吻了上去。许衍之被迫张嘴,苦涩难闻的药汁尽数被沈淮安喂进了嘴里,咽了下去。

那边无名叟叹了口?气,转过了身?子:“没眼看啊!”

许衍之重?重?的推开沈淮安,脸都?憋红了:“沈承澜!”

沈淮安倒乐了:“放心,师父只说‘是药三分毒’,又没说这药有毒。”

“咳咳!”

“你们在我这个老人家面前收敛一点,现?在解毒呢。”无名叟转了回来:“等毒彻底解了,你们俩想入洞房都?没事儿。”

许衍之:“……”

沈淮安这师父不但自恋,还不正经!

“师父,能不能请您告诉我,这毒要如何解?我之前听您说对承澜的寿命有损,可?是真的?”

“哦,那是我吓唬他的,看他意志见不坚定,这个解毒的法子对你们的寿命没有损伤。”无名叟拿出了一个小盒子,在他二人面前打开:“这是阴阳蛊,世?上仅此?一对。”

“蛊?”许衍之看着盒子中的两只软体动物。

“对,”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