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担忧, 但许衍之吩咐了,他便二?话不说,抓着方子就出了房门。
此时的许衍之, 已?经难受得牙齿打颤,浑身疼得毫无知觉。他强撑着对沈淮安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承澜, 你别怕, 我让韩大哥去抓药了, 吃完药, 我就会好。”
沈淮安望着他,眼睛一眨也不敢眨。
许衍之这个样子,怎么可?能是一副药就能解决的?
他用棉被将许衍之裹得严严实实,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千言万语,只?化成满心的心疼。
“月白,你放心,有我在。”
韩方动作很快,不多时便抓了药回?来。
为防止许衍之逃跑,乌衣卫劫人,赵翕在玲珑相思阁布下了天罗地网。
如今,沈淮安的人还没有全部到位,他们不宜暴露。韩方便在房间里支起了炉子,拿着小罐子熬起了药。
许衍之嘴唇都开始泛白,人也已?经开始昏昏沉沉了。
沈淮安无法,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当着韩方的面将神?志不清的许衍之的衣服扒光塞进被子里,自己又脱了个精光,钻了进去。
他将许衍之抱在怀里,希望自己的体?温能让他的月白不难么冷,不那么难受。
沈淮安怀里抱着许衍之,两?人是真真正?正?的肌肤相亲。此时他才惊觉,他的月白竟是这般消瘦。
月白如今此番情形是让他撞见?了,他没看见?的时候,月白所受的苦定是如今的百倍千倍。
沈淮安紧了紧抱在怀中的人,看着不远处的韩方,开口的时候几乎是带着写乞求的语气:“韩大哥,月白敬你一声大哥,你便也是我沈淮安的大哥。我知道你做任何事都是为他好,他有事瞒我,你告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