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不断传进许衍之的耳朵里。

许衍之强忍着身心的不适,闭上眼睛,周身方寸之余,好像有什么结界一样,清净非常,就连坐在他旁边的小倌儿,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生怕惊扰了他。

突然,一双大?手从旁揽上许衍之的肩膀,许衍之眼睛还未睁开?,杀招已经送了出去:“滚!”

来人武功明显在他之上,只瞬间便?夺了他手中的暗器,将他的手牢牢握在手心里。

许衍之瞬间僵住,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去:“我不是让韩大?哥送你回西塘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来人正是沈淮安,只见他眸色深沉,眼睛里布满血丝,嗓音暗哑:“许月白,我有没有说过,你小看?我了?我不需要你牺牲自?己保护我。”

从内室传来的声音,还有这一室的气味儿,着实令他作呕。

沈淮安眸色冰冷,他的月白如清风明月,断不能被这腌臜东西玷污了。

沈淮安揽上许衍之的肩膀就将人往门口?带,许衍之一时不防,硬生生跌坐在地上。

沈淮安只道他是吃了软骨散的缘故,二话不说,将人打?横抱起便?走了出去。

在他们走出去的同?时,有一人与他们擦肩而过,走到了许衍之原来的位置。

许衍之回头看?到,那人的脸竟与他一模一样。

沈淮安抱着许衍之来到一处厢房,韩方早已焦急的等在那里,看?到他二人进屋,急忙迎了上去。

“公子!”

韩方见到许衍之的脸色,便?知不好:“公子,你如何了?”

许衍之脸色惨白,额上沁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紧闭的眼睫上悬着一层水珠,看?着好不可怜!

沈淮安也察觉到许衍之身体的异样,大?惊失色:“月白,你怎么了?赵翕给你吃了什么?”

许衍之没想到这次发作得这么快,他用尽全力压下身体的不适,睁开?眼睛,故作轻松地道:“我无事,只是吃了赵翕给的软骨散,没什么力气罢了。”

沈淮安半信半疑,小心翼翼地将许衍之放在榻上,才?抚上了他的额头,又拉过他的手,眼中带了些怒意?:“你还骗我!软骨散怎么会?让你的身子这么冰?你到底怎么了?”

“我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