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克制,做过最逾矩的事情,就是在沈淮安酒醉之后,忍不住蜻蜓点水的偷亲了他一下。

再无其他。

在今晚之前,许衍之甚至连春宫图都?没看过。

于情事上,他就像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懂,只凭着仅有的几次与沈淮安亲吻的经验,自?己胡乱地摸索着。

而沈淮安自?到了京城之后,就与京都?的公子哥儿们混在一处,他虽洁身自?好?,但该见识的都?见识过了。

于经验来说,比许衍之不知高了多少?。

许衍之被沈淮安按在身上,虽然处于上位,却?是被掠夺的那一方。

他迎着沈淮安的霸道与温柔,舌尖发麻,心脏狂跳,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着了,双手无意?识的在沈淮安胸-前抓出几道印子,早忘了今夕是何夕。

汹涌的吻渐渐缓和下来,沈淮安吮着许衍之的唇瓣,低低笑出了声:“怎么还不会喘气?”

许衍之不说话,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沈淮安,平复着自?己乱了节奏的心跳。

沈淮安与他对视良久,突然起身,揽着许衍之坐了起来。

许衍之跨坐在沈淮安的腿上,与他面对面坐着,虽然觉得羞赧,却?还是迎着沈淮安的视线,问他:“你怎么这么会?”

会什?么,许衍之没说,但沈淮安自?己意?会了。

沈淮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在许衍之唇上啄了一下,挑着眉看他的眼睛:“你怀疑我亲过别?人??”

许衍之低着头不说话了。

沈淮安爱死?许衍之为他吃醋的小模样,又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下,才笑着道:“傻瓜,也不看我整天跟那些人?在什?么地方混,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许衍之听他说完,也低着头笑了起来:“你说谁是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