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开,换我!我是刑警队队长,比那孩子好使!”
村民的咆哮声愈演愈烈,眼看年轻的警员们就要拦不住了。
离李青最近的一处村舍的二楼晒台上,安欣借助晒台上杂物的隐蔽,小心地摸了上来。
他掏出手枪,认真地瞄准下面的劫匪。
李青在村民的刺激下越来越激动,全身抽搐着,人质随时都有危险。
安欣深吸一口气,推开保险栓,食指搭上扳机。
突然,李响向前移动,身子挡住了大半个射击空间。
李青退无可退,背靠着墙,竭力嘶吼着。
安欣急切地通过耳麦喊话:“李响,你挡住我了!”
李响浑然不觉,仿佛听不到他的话,仍在慢慢向前移动。
李青挥舞着匕首:“别过来!再靠前我们就同归于尽!”
千钧一发之际,安欣的右手突然剧烈抖动起来,耳麦里传来同事张彪的抱怨:“安欣,快开枪,等什么!”
“这个角度,没有把握……”安欣回复道。
耳麦又传来张彪的吼声:“你早说呀,早说我上了!武警呢?武警到哪儿了?”
大雨浇在安欣的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
夜越来越深了,莽村的村口处,一辆渣土车倒在路中央,倾倒的砖头瓦块堵住了进村的道路。两辆武警车被挡在村外,全副武装的武警正与村民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