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错了哥,你口齿伶俐可以吧。”
“那是远远比不上你伶牙俐齿,这边喊人‘宝宝’,那边叫人‘少爷’,石头被你一叫唤都能从里头蹦出个孙行者来。”商函拿腔拿调的,这会话又刻薄起来。
“我服了你怎么突然内涵我,”关潜抬起头,很无语,“你这张嘴咋这么极端,不是毒舌就是煽情,就不能正常说话吗?到底是谁教你说话的,我必须叫他去看一百遍《中庸》。”
商函嗤笑了下:“关老师,我叫人给教坏了,您说话好听,您教教我呗。”
“担不起担不起,夏矜时说话更好听,你去请教他吧。”关潜学着夏矜时,将腰一塌,双手攀在商函肩上,贴在他耳边,声音绕出十八弯,把嗓子捏得细细的,“函哥~”
商函鸡皮疙瘩爬了半个身子,另外半个身子却是叫关潜喊酥了,被关潜的呼吸扫过的耳根发麻。
他笑骂了一句:“再发颠我把你丢下车啊。”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哥,我发发颠而已,你就放过我吧。”
“这回怎么不叫函哥了?”商函顿了下,声音沉了沉,“再叫一声。”
“干嘛啦,我不要。”逗别人时,关潜什么浑话都说得出来,但一旦对方反客为主,关潜反倒难为情起来。
靠近教学楼,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关潜从商函背上起来,身子往后挪了挪。
后背上的重量与温度消失,商函觉着自己的心里也跟着轻了一块。
“前下不是叫得欢吗,现在不好意思什么。”关潜退一步,商函就要往前逼近两步,关潜越是不敢听,他就越要把他往羞处说。
车还没停稳,关潜一跨腿,先跳了下去。
他哼一声:“我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