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函感受到他在试图把手拔出,上上下下,关潜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腿心,掌侧还隐隐碰到那个部位,商函憋红了脸,腿却并的更紧了,关潜怎也拔不出手。
关潜从醒来到现在都是搞不清状况的状态,手掌传来奇怪的触感,关潜几乎要尖叫了,不知道商函好端端的怎么就发起了癫。他放弃挣扎了,别过脸看商函,商函也正好低下头,他差点顶到商函的鼻尖。
商函连耳朵都红透了,咬牙道:“你耍流氓!”
“你放屁!”好大一顶帽子
“我保留证据,不然你赖账。”商函也觉得尴尬,但他还没控诉上关潜呢,这时松开既落了面子,又白费了这些工夫,可不显得他像个傻子么。
“什么证据?什么赖账?”关潜上一句话也听不懂,真想撬开商函的脑袋看看他在想什么。
“你刚才坐车干嘛摸我大腿!是不是耍流氓!”商函振振有词。
关潜哪能想到商函现在问起这茬,一时哽住,支支吾吾半天:“呃,那是不小心的,我这不睡着了没意识到嘛。”
“我都看见你醒了,你就是故意的。”
关潜听完都要破口大骂了,不是这商函没事吧,有意见不当时说,非得搁这秋后算账,还要把人底裤都翻出来,“做人留一面”的道理他是一点不懂啊。
他算是明白不能以普通人的思维去揣度商函的脑回路了,被他磨得没脾气,也懒得和他争辩,好声好气地问:“好啦好啦,是我不对,我以后不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