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这人笑的时候,从鼻尖到下巴尖的轮廓会形成一道恰到好处的弧线,加上嘴角两道浅浅的圆弧,让他有种意气风发的俊朗。

其实薛汶挺常笑的,只不过通常都是带着点距离的、礼貌的微笑。而这次,他的笑容有种莫名的释然。

只见他撑起上半身,看了薛怀玉半晌,说:“神经。”

“那你不也很喜欢吗?”薛怀玉回应道。

薛汶的胸很敏感,放松时软软的,但抓着揉几下很快就绷紧变硬了,肌肉还会一跳一跳的。薛怀玉张嘴在那片胸肉上啃了一口,说:“哥,你操起来真舒服,感觉死在你床上也行。”

那人一边说着一边跟着露出一个笑容。

很漂亮的笑,带着种病态的迷恋。

薛汶被这个笑容晃得人都恍惚了一下。他低头看着薛怀玉这张脸,忍不住想,长得真好看。

相拥的温度很温暖,即使什么都不做也足够填满内心的空缺。

鸡巴顶着前列腺碾压磨蹭的时候,一通来电打进手机,备注显示是母亲。薛汶思索了几秒,拍拍薛怀玉的脸示意后者停下,接着接起电话。

“他死了。”那头只传来这三个字。

薛汶先是顿住,接着在薛怀玉身上撑了一下,抬腰将那根塞在他屁股里的玩意儿吐了出来。

还硬着的性器湿漉漉的,沾满了淫水,顺着臀缝的凹陷贴在后腰上。没有东西含着的软肉似乎还能感受到鸡巴的形状,仿佛那根性器已经把后穴的软肉驯服成它的形状,把所有细节都被刻在了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