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气和铁锈味,幽幽冷光映在人的眼底,浑身都要冒寒气。
余笙笙进来的时候,郝孟野正在擦手上的血,染血的布条直接扔到火盆里,里面还插着烧红的烙铁。
架子上绑着的人头发散乱,看不清脸,浑身上下满得新伤旧伤,头垂到一边,不知死活。
她看一眼,随即收回目光。
“余小姐此来,有何贵干?”郝孟野语气淡淡,“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我绝不会反悔。”
“郝统领,您误会了,我不会是来催问上次说的事。”
“那是?”郝孟野拨弄着烧烧的烙铁,“来给苏定秦求情的?”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别的。
“苏家不会以为,余小姐有这么大的面子吧?”
余笙笙轻勾唇:“确实是这么以为的,二公子说,郝统领不是不讲理的人。”
郝孟野惊讶,忍不住笑出声:“我是姓郝,但我可没说我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