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语气更冷淡,“他们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后果。”
“少将军的事,事关孔世子,我更不知道,甚至都不知孔世子此人,”余笙笙回视苏夫人,“夫人知道吗?”
苏夫人眸光一缩。
她怎么能不知道呢?这桩婚事她做不了主,又能怎么办呢?
“定秦人在京城,怎么会管到顺昌的事?”苏夫人咬牙,“我不管,我儿子就是冤枉的,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去求,去说。”
余笙笙轻启唇:“我做不到。”
苏夫人上前一步,声音放轻,像薄刃的刀,不沉重,却锋利森凉。
“做不到,那就让吴婆子做,我身为苏家主母,惩治一个婆子,还是可以的。我儿子受什么苦,她就要付出双倍,不,十倍。”
“我儿贵为少将军,她一个下贱老仆,能为我儿子受苦,是她的荣幸。”
余笙笙脸色骤然一变。
这才意识到,从醒来到现在,还没见到吴奶奶。
余笙笙漆黑眸子深若寒潭,半丝光亮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