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程子姗出现,觉得抢了苏砚书的注意力,所以才?

可又说不通,圣旨明确说了,不让程子姗与苏砚书有什么夫妻之实,更别提子嗣。

苏知意又何必多此一举?

余笙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人。

莫非……是她?

“别的,就是些时间久远的事,”崔大夫想,“有时候是什么看起来得了风寒,实则没什么要紧的药。”

“有的是让人腹痛,或者发烧几日……”

件件害人,但又不致死。

余笙笙面色沉凉,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