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从未露过面,都是飞鸽传书,若我们有事请示,也是到城里的某处,点燃香,闻到香气,尊主前来与我们见面。”

傅青隐手抚扳指,眸子微眯:“他是男是女,这总该知道。”

“应该是个男子,”赵天行思忖道,“每次见面皆是男装,或戴黑纱或戴面具,而且声音低沉像是男子。”

“他什么情况下会来这里?”

“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来了,上回来还是半年多前,他轻易不会来。”

“你们因何如此听他的话?”傅青隐觉得,此事必有缘由。

赵天行呼吸微窒:“指挥使有所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