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大早地跑到我府上来脏人耳朵。”
“他自己冲动,手下失准,还没能耐捂在府里,被人告到衙门,他不嫌丢人,我还嫌,还想让我花钱去救他?没门。”
吴莲儿轻声道:“奴婢也是这样劝的,想请夫人冷静,毕竟程家现在是多事之秋,任谁也无能为力,只能等风头慢慢过去,总不能波及到我们府上。”
“可夫人一心念着娘家兄长,已是关心则乱,说将军若不同意,就……就请二位公子帮忙。”
苏怀远未开口,老夫人怒道:“她敢!”
“想拖累我两个孙子,绝不可能。”
老夫人拧眉看苏怀远:“以前只觉得她性子软,不理事,现在怎么如此糊涂?”
“她一向如此,只是母亲不知罢了,”苏怀远自嘲笑笑,“就说我靠国公起势这件事,不知道说了多少回,在她心里,娘家,才是最重要的。”
“糊涂,”老夫人脸色沉下,“你是靠自己挣下的军功,和他荣国公府有何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