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紧嘴唇,好不可怜。

苏砚书低声劝:“父亲,事情都过去了,此事是知意无法愈合的痛,您何必又旧事重提?”

“混帐,”苏怀远怒喝,“什么叫事情过去了?笙笙背着伤害姐妹的骂名,一辈子无法洗清罪名,她的手臂,你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