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不信嘴里说出来的空话,我只看行动。”

“余笙笙和我平起平坐,我很不开心。”

“我也一样,”齐牧白说,“所以,我有一个主意。”

……

一晃七天。

余笙笙一直在院子里修画,没有出院门半步。

周嬷嬷无事就在廊下做针线,或者支个小炉子给她煮点去秋燥的甜水。

她累时抬头就能看到,恍惚还能看到吴奶奶在对她笑,招手让她过去。

每每如此,心里还是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