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心往下放了放,挪回视线,讪笑着从扶媛手里接过帕子,自己拭擦,不可避免地擦到唇瓣,殷红不少。
因她是坐在亭栏边的红木长椅,扶媛是站着的。
稍一抬手,薄纱衣袖,由上而下地滑落,坠到雪白的半腕处。
扶月没留意,想快点擦干净。
季玉泽待她弄完一切,开口问扶媛:“扶大娘子,请恕我冒昧,可否问一下你为何作此画。”
扶媛倒是猜不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怔愣了下。
不过很快,她便说:“此乃我亲眼所见,觉得甚是可怜,于是作下,望能看到之人生出几分怜惜。”
扶月听了探头过去看看,横看竖看都没多大感觉,明智地选择不插话。
季玉泽眼一弯,似笑非笑,再看一下那只小鹿,白净柔软的手有条不紊地卷起画,嗓音略低。
“那,画中鹿最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