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得上狰狞。 一道紫红色的胎记贯穿大张脸,蔓延到额头,而没胎记的地方有几道刀疤,有一道蔓延到眼角。 划得稍微偏一点,眼睛很可能就废了。干活时伙计麻布衣袖向上挽起,手腕全是纵横交错的旧伤痕。 看起来着实有些恐怖, 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药坊伙计,身上怎会如此多伤。扶月疑惑。 再抬眼,不过须臾,伙计已进安乐坊。 扶媛举起一只玉白簪,唤了扶月好几声都不见回应,于是轻扯下她的袖角,顺着视线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