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我们回去歇息罢,我乏了。” “好。” 快要落下去的弯月还在天际边缘徘徊,照映到不时泛着粼粼银寒光的河水上。 外面的风嚎叫着,房间里的扶月睁着眼望着床顶发呆。 她躺了一阵,当听见睡在身旁的季玉泽呼吸渐渐变平缓,才侧过身子,定定地看他白玉无瑕的脸。 许久,扶月动了动唇瓣,即使知道对方听不见,还是吐出一句话:“对不起,玉奴。” 终究是熬不过困意,她慢慢阖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