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拱起, 将腰带一点点绕过自己的腰, 再从容地系好。
不过是寻常的系腰带, 到他这儿她怎么看怎么耐人寻味。
扶月欲挪开眼, 又想起季玉泽不久前说的话,只能耐着心痒看下去。
待做完这一连串动作,他才抬眼帘:“你不是要歇息了吗,若不是想替我系腰带,为何还站着一动不动。”
听了,觉着甚是丢脸的她健步如飞地回到床,脱掉鞋便躺下。
两只鞋子散乱地扔在床下踏板上。
望了一眼榻上.隆起来的那小小一团,季玉泽嘴角缓缓放下,踱步到窗户前,抬手推开。
面对河流一侧的镂空木窗顿时敞开。
风钻进来,掀起不远处榻上吊挂着的浅色帐幔,一扬一扬,来来回回荡漾,恍若湖中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