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油灯燃着,发出不明不暗的光。 听到声音,扶月无意识地哼一声。 指腹细致无比地擦过那颗独一无二的泪痣,季玉泽肩膀轻颤,自言自语:“属于月月的都很美呢。” 深夜,整间客栈寂静无声。 他离开床榻,换了套颜色相近的衣裳,接着坐椅子上,打开包袱,看着里面的银铃铛出神,修长的手指时而摇晃一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因坐着,衣摆微微掀起,露出肤色死白的脚踝。 带锁的锁链略长,就着脚踝绕了两圈才能固定住锁上,偏重的锁下坠,时不时地敲着凸出的外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