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黎穗看不到周景淮的神情,却听得出他语调里的严肃。
这种严肃,和工作时又不一样,是黎穗极为陌生的,甚至觉得有点令人不寒而栗。
黎穗一时之急进退两难,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本能地蹲在了花瓶后。
“景淮哥,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周恒不服气地问,“当年你用蛇吓我,看在咱俩的兄弟情分上,我可没跟姑姑告状,就这么算了。”
徐樱吓一跳:“什么?景淮,你怎么可以用蛇吓阿恒呢?他最怕这些东西了。”
黎穗的心陡然像是被一记重锤,一种之前没有详细体会过的奇怪感觉,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
原来那次,她抓的蛇,还是成功吓到了周恒。
黎穗偷偷回头,看向底下,周景淮靠在椅背上,右手从周景丞面前的英文小木牌里抽了一块。
是一个B字。
他百无聊赖地转着那块木牌,嗓音慵懒:“我把蛇放在自己房间的电脑桌上,周恒不经我允许偷进我房间被吓到,却说我故意吓他,舅舅舅妈,不然你们帮我理理这逻辑?”
周明宇和徐樱默契地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