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小时候因为父母不详,没少遭白眼,要不是黎老头疼着,现在还不知道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

这些事情,认识六年了,周芷玉从来没从黎穗或者她爷爷口中得知,她平日里听黎穗提起小时候,绝大多数都是开心的事情,所以她也就真以为,黎穗的童年过得还算顺遂。

她停下脚步,淡声问:“所以她父母,不是车祸去世的对吧?”

“黎老头也是怕小姑娘在外头被歧视,所以每次被问起,都这么说,说得多了,连我们现在都觉得,她爸妈就是车祸去世的,除了个别碎嘴子。”老板娘叹了口气,认真道,“反正啊,黎老头和穗穗,真的是顶顶好的人。”

“我知道了,谢谢。”周芷玉点了点头,拿着酱油走出了超市。

回到家时,俩人还在厨房里忙活,周芷玉把酱油放到洗手池旁,看向黎穗道:“穗穗,你先出去下,我有话跟景淮说。”

黎穗愣了愣,但最终还是点头走出了厨房。

替他们关好门,也隔绝了一切声响。

周景淮头都没抬,继续切着手里的芹菜,只问:“说什么?”

周芷玉打开水龙头,温水从指间流过,也遮盖了她的音量:“让我去超市,是你故意的?”

周景淮没有否认:“我的话你听不进,那只能让旁人给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