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不?大?,两人几勺子?下去就见了底。
叶厘将勺子?放下,道:“喝久了,还真有些腻,是得出新品了。”
江纪将最后一口喝完,也放下了勺子?:“有思路了吗?”
叶厘摇头:“没呢,最近几天光琢磨着往县城跑了。”
江纪一听乐了,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过来。”
叶厘早就想?这么干了,闻言从?凳子?上起身,抬腿一跨,他便?坐到了江纪的双腿上。
江纪双臂环着他的背,一本正经?的道:“沉迷美色,的确耽误正事。”
“……不?要脸。”
话是如此,但叶厘还?*? 是忍不?住伸手?捧住了江纪的脸。
见江纪笑盈盈的,眸子?清亮,他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他朝江纪的唇吻去。
江纪抱紧他,待双唇相触,就撬开他的牙关?,舌伸入他口中,勾着他的舌加深这个吻。
两人刚喝了饮子?,口中都是甜的。
但这份甜不?及他们心中的甜。
分居两地小半个月,终于又能抱着对方?、吻着对方?,这一刻的满足,心中的满盈,可不?是一起吃顿饭就能达到的。
虽然两人都穿着厚棉衣,但唇舌和呼吸是缠一起的,这份亲昵,足以缓解这十余天的想?念。
江纪吻的轻柔,没去撩拨叶厘的敏感点?,因此,这个吻虽绵长,但结束后叶厘依旧生龙活虎,气?息平稳。
叶厘环着他的脖颈,有些疑惑:“你刚才让我?等着,我?还以为你会亲得我?喘不?过气?。”
“这里又不?是咱们俩的卧房。”
江纪说着挑眉,凑近抵着他额头轻声道:“再者?,一个吻算什么等着?这账,咱们到炕上算。”
叶厘:“……”
他乐了起来,低声问:“好相公,你打算如何算?”
“叫你一觉睡到中午?”江纪问。
这话瞬间叫叶厘想?起上次这人回来的头一晚。
那晚做了三次,最后那次他半睡半醒,整个人是困倦的、疲惫的。
可脑子?里保留着一丝兴奋。
再加上江纪的动作有些缓,搂着他一下一下,撞得他犹如躺在?水面上,舒服坏了。
想?到当?时的滋味,他身子?不?由扭了几下,好想?!
可好相公要上学。
上学!
十八岁的读书郎,脑子?里装满这种事儿,总有种负罪感。
他幽幽叹口气?,轻声道:“江纪,咱们这样贪欢是不?是不?好?”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也有些严肃。
江纪自然也想?起了那一晚的情形,但他摇头:“咱们算什么贪欢,一个月也就月末聚几日。”
“以我?这个年纪,不?是正常?”
叶厘:“……”
对哦。
他是拿上辈子?的思维,觉得十八岁就该好好读书。
可在?这里!
这个年纪的人已成了亲,过夫夫生活天经?地义呀。
他笑了起来,瞧着江纪近在?咫尺的唇,他笑着道:“好相公,那我?等着哦。”
说罢,不?等江纪回答,他就吻了上去。
十八岁的相公,这会儿不?好好享受,那什么时候享受?
江纪不?知他心中的那点?小纠结,以为他是怕耽误自己读书,于是这一吻完毕,江纪又再三保证,不?会影响学习。
叶厘没说不?信。
但心中还是决定这个月末去拜访韩夫子?。
两人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