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厘抓着把蒲扇摇晃,并在心里回想今晚的点?滴。

说到底,是他的错。

哎。

在炕上翻了好几下,江纪这才?推门进来。

他的视线,落在江纪身上。

江纪只穿了条裤子,上半身光着。

但因上身常年不见阳光,因此捂得雪白。

刚才?洗澡,他涂抹澡豆时?下手重了,这会儿他心口布着一些?未消散的红痕,瞧着莫名色色。

但更?色的是他没有一丝赘肉的窄腰。

叶厘可是清晰记得,就在几天前,这人也是这样站在凳子前,两人做着最最亲密之事。

脸有些?热,他抓紧蒲扇重重扇了几下,而后翻身在炕上趴好:“快来。给我揉揉腰。”

天天坐着炸东西,他的腰还真?有些?不舒服。

江纪将房门的插销插上,转过身来,见他已摆好姿势,就脱鞋上炕,随后长腿一跨,在他大?腿上坐下。

“重么?”江纪问。

“还成,你揉快些?。”叶厘将脸贴在席子上。

可惜,天热,席子也不凉。

等江纪的大?手落在他腰间,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在腰间缓缓展开,他只觉得更?热了。

想到今夜本就是他的错,他不由叫停:“要不,咱挪到凳子上去?”

江纪摇头:“不用,说好了该由我服侍你。”

“其实?本就是我的错,该由我解锁几个新姿势补偿你。”叶厘道。

“……不是揭过去了吗?”

“好吧。”叶厘翻了个身,好叫江纪看他的反应:“其实?是我心思不纯,觊觎你身子。”

说着,他抬起脚轻轻点?了点?江纪的腰:“好相公,你就从了我吧。”

江纪:“……”

他笑了起来。

随后身子一歪,在叶厘身旁躺下。

他将叶厘揽入怀里,这种时?刻还惦记他身子,不错,对味了。

这才?是叶厘。

他不喜欢看叶厘苦大?仇深的样子。

叶厘就该或得意、或张牙舞爪、或狡黠。

鲜活又?生机勃勃。

他捧着叶厘的脸吻了下去。

今晚,真?的只是小?事。

一吻毕,他将叶厘抱到了凳子上,叶厘也不想什?么内疚补偿了,只一边享受他的美色,一边催他快些?。

第一场做完,两人转到了炕上。

凳子只是用来增加情趣的道具,想要舒坦,还是炕上好,空间大?,比较好施展。

就是有些?热。

特别是江纪,刚才?出力的是他,叶厘又?一直催,此刻他心口挂着细密的汗珠,脸上的汗也直往下滴。

于?是叶厘摸出帕子给他擦汗。

这帕子眼生,竟不是他傍晚刚回来时?叶厘随身带的那块。

他好奇道:“你这是特意买了帕子?”

“不是,是鱼哥绣的,他送了我三块呢。”

叶厘说着抓起蒲扇给两人扇风。

他整日都不出门,哪有空买什?么帕子。

是唐鱼绣好了托叶两送来的。

三条帕子都挺精致,锁了边,绣了花,布料也是棉的,透气。

于?是他就随身带了一块,用来擦汗。

余下两块搁到了炕上,以备不时?之需。

这不,现在就用上了。

“鱼哥人真?好。”江纪知了来历,就不再打量,待擦去脸上、身上的汗,他将帕子放到炕旁的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