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不用弯腰。

他笑着问:“你打凳子时是不是已盘算这事了?”

“……美得你!”

叶厘抬手在他心口锤了一下:“快点儿!磨磨蹭蹭的。”

江纪闻言收了笑,开?始了动作。

但越动他对这凳子越满意。

不仅高度吻合。

还宽敞。

他省力,叶厘也享受。

更重要的是!

虽然棚子里黑乎乎的, 但他脑子里能?想象出来此刻叶厘有多诱人。

若是在油灯下这样敞着身子……

他俯下身子, 吻了下叶厘的唇, 随后道:“找大通哥再?打一把大点的,搁咱屋里, 就咱俩用。后边再?配个棉枕,省得把你背上硌出印记。”

叶厘想了想那?个画面,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动。

不过,他的关注点更多是在印记二字上。

好相公是有多心疼他哇?

心里头美滋滋, 他晃了晃被江纪握着的脚丫子,想换江纪坐着,他来动。

江纪的确也想感受一把新花样, 就应了下来。

可真体验上了,江纪又不满意了。

这分明是折磨。

而且,时间紧,任务重。

再?拖延下去,夜要深了。

他干脆又抱起叶厘,如昨晚那?般,狠狠过了一把瘾!

待结束后,两人都缓了片刻,这才去寻对方的唇,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趴在江纪怀中晕陶陶时,叶厘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江纪这体力,让他再?当几日牛马,他也甘之?如饴。

当叶厘心甘情愿的割猪草时,县城里,鲍北元推着新买的独轮车,快步朝龚力生的凉粉铺子走去。

他今个儿出门晚了。

这都快中午了。

没办法,第一次独立出摊,不仅不熟练,他还贪心煮了蜜红豆、珍珠小汤圆当小料,又跑去冰铺买了碎冰。

一番折腾下来,直到?此刻才出门。

好在他已经和龚力生打了招呼,因此,此刻他直奔凉粉铺子而去。

夏季,龚力生的凉粉铺子生意一般。

天热,炒凉粉更热,这时节,人们都爱爽口开?胃的。

不过,到?底是老字号,招牌硬,回头客多,当鲍北元到?时,铺子里的四张小桌子已坐满了。

龚力生自个儿蹲在铺子门口,抓着把大蒲扇,一边摇晃一边和食客们瞎侃。

他瞧见鲍北元走过来,立马起身,皱眉道:“你小子!可别学你哥,大中午的才出门做生意。”

鲍北兴越发不像话了。

说什么?天热,在灶房里待不住,已经三?天未开?店做生意了。

鲍北元可千万不能?学他。

鲍北元一听,忙解释:“生哥,我是做了两样新的小料。又想着天热,得吃点凉的,于是就跑去买了冰块。这前前后后就我一人,所以出门才晚了。”

“这样啊,那?你做了什么?小料?给我来一碗。”

龚力生闻言,脸色缓和了许多。

鲍北元把独轮车停在凉粉铺门口。

独轮车比起板车,有些小。

但车把下立着一根柱子,因此无需人扶着,车子便可平立在地面上。

上面的陶罐、碗筷也放的稳稳当当,不会滑落。

鲍北元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掀开?一个小陶罐,露出里边的蜜红豆:“这是加了糖的红豆。”

他又打开?另外一个小陶罐:“这是没有内馅的小汤圆。”

“咦,很不错嘛。”

龚力生拿蒲扇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