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个东西,就被他一巴掌盖住了:“你不许看!”
说的好像我想看流浪汉的下体一样?
阿萝趁他不注意瞪了他一眼,擦他肩膀的动作用了点力。
但他还是没在意这点疼痛,反而更惊恐地研究起了自己的身体。
狗东西来来回回看着自己黝黑的大长腿、骨节分明的手掌,摸着自己饱满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最后摸了摸自己胡子蓬乱的下半脸:“我怎么变样了!!!”
“我下巴怎么长毛了!!!”
“我怎么还长胸了?!”
他惊恐之间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还好,没有变得丰满挺翘,他还没彻底变成女人。
狗东西探索了一番自己的身体,就好像这不是他的,是阿萝的身体一样,有些害怕地问她:“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阿萝哪儿知道。
但对上他还带着幽幽凶光的绿眼睛,她还是努力安抚了一下降智的狗东西:“我不知道,但你的身体很有力,很美。也许是你流浪太久了,所以才会有些落魄,像流浪汉……”
“流浪汉?”他听到后三个字,双眼立马恼火地瞪起来了:“你才流浪汉呢,我妈妈不会不要我的。”
但他貌似还是有点怕那个“妈妈”真的不要他,让他变成流浪汉,于是他一叠声地催阿萝:“快包扎快包扎,然后帮我穿好衣服,我得赶快回家。”
快是快不了的,阿萝处理外伤的技术本来就很一般,被他左一句右一句地抱怨挑刺,手艺更加糟糕,最后还是他嘀嘀咕咕着乖巧躺平才让阿萝心平气和缠好绷带。
接着是给他刮胡子,这就更为难了。
少女拿着匕首,深深浅浅地胡乱刮着他下巴上的毛发,有些地方还留着扎手的毛茬,有些地方却已经被划破了。
坚硬冰凉的匕首就在他喉咙上方几厘米,阿萝不是不心动,但她迟疑着靠近了几次,一直没能下手。
一是她不确定能不能一击必杀,万一惹恼他就惨了。
二是……现在他是个人类的形态,胡子也被刮得差不多了,露出的面孔清秀又俊朗,看起来只是个阳光年轻的大男孩,像是穿越前健康开朗的加州男孩,古铜色的皮肤笑出雪白牙齿。